盛酒梨捂住魔方小心护在掌心里,语气诚挚,“谢谢你告诉我。”
“不不不不客气,哈——哈——”
冯天洋假笑两声,幽灵一般贴着墙壁飘进教室里,深怕盛酒梨再想跟他说点什么,这种温柔里藏着刀子的感觉太可怕了,他可无福消受。
这时,丁衍整理着左臂红色的执勤带从后门走进来。
冯天洋像看见救世主似的,软着双腿晃晃悠悠扑到丁衍身上挂着,哭唧唧道:“丁主席,你同桌刚才在外面和我说话了!她搭讪我!卧槽给我吓得,你能懂我此时此刻波涛汹涌起起伏伏的心情吗?”
丁衍一巴掌把冯天洋的大脑门撑开,眼神十分嫌弃地嘲笑道:“这点出息,起开,我拿记录表还得去巡查早读。”
冯天洋被丁衍一推,身体直接瘫软,换个方向倒向旁边男同学的身上,“你不知道丁主席,快一星期了,她居然主动跟我搭话卧槽,还知道我名字卧槽,简直震惊我妈三百年好吧,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哪受得住嘤嘤嘤”
话音未落,盛酒梨走进教室里来。
徐晋渊突然把手机丢课桌上,他靠椅抱臂,斜眸冷淡地睨向冯天洋,“你叭叭够了没?”
“对不起渊哥,小弟这就闭嘴。”冯天洋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寒意和震慑力,立马自觉给嘴巴贴上胶布,从男同学怀里蹦起来,怂兮兮地跑回座位里。
丁衍看见盛酒梨身上的魔方时,神情微微一怔,目光转向徐晋渊,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便笑一笑,找到记录表就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