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书包挂在左肩,不似昨日那般困倦,耳朵里塞着白色的airpods蓝牙耳机,模样漫不经心地捏着魔方的银链子甩着玩。
耳机里,一首英文说唱正到高潮点。
徐晋渊注意到垂头走路的盛酒梨,没戴帽子,认真修剪过的短发顺滑而柔亮地垂坠到耳朵下方,外套拉链没拉,领口平平整整地叠在肩上,露出来的那一截颈部修长而白皙。
深蓝与白色相间的整套秋季校服似乎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更显她身形清瘦。
在同一时刻,盛酒梨也看到了徐晋渊,停了半步,她马上又接着往教室里走。
徐晋渊眸光凝滞一瞬,大步跨进门里,当着教室众多同学的面一脚踩在门框上,不由分说就把盛酒梨拦下来,“等会儿。”
盛酒梨不明所然,抬起头就见徐晋渊顺势压着腰倾覆下来,她呼吸猛地一滞。
徐晋渊本就是令人看一下便挪不开眼的类型,甭管视线近远,他短寸衬托下的五官都处于极为俊朗的状态,眼中又带着少年的烈气,如此近距离地对视,任何一个女生被他这样贸然的靠近都会受不住。
与昨夜在窄巷时对她那样的偏执异曲同工。
早晨光线充足明澈,徐晋渊的眼神在盛酒梨脸上停留片刻,便移到比昨天好看的短发上,后又挪回来,反反复复,好像非得把她脸上的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那般。
时间过去良久,徐晋渊也没有要放下腿的意思。
教室前排有几道吃瓜的目光光速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