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马车急剧地摇晃,索浅浅瞪大了眼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地,整个人都往下滑,好不容易站起来时,又身体摇晃、脚步不稳地往轿子尾摔去。意外的,并没有感觉到痛意,而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托住了。
身体也倒在了柔软韧性的腰腹之上,满鼻子都是好闻清逸的月麟香。
“扶好。”头顶上人,音色淡漠。
索浅浅闻着这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只觉头皮都略微发麻起来。
背脊所靠,更是窜上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只觉那心儿都在慢慢地发颤。她咬紧了牙齿。
却发现身下的每一丝感觉都清楚地在心底放大。
那柔软韧性的布料之下包裹的是线条流畅漂亮而极具有力量感的肌肉,结实清瘦,正如他这个人一样也是如画般的精致美好。
人喊马嘶。
“吁——”
好不容易外边的南洲终于控制了外边发疯的马匹,连忙歉意地朝里道:“公子,方才这马被路上的一匹野狼吓着,不意狂了,您和女冠受惊了,可有哪里出了事?”
索浅浅和师霁玉视线高低相接。
那眉青翠如山黛,那唇水润如鲜花,她无辜地咽了咽口水。
从他的怀里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往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雪衣公子清澈的声线略微沙哑,“无事。”
随即眸光落在举止较之前更为拘束的女冠,不由地,唇边沾些轻微的笑意。
他姿态优雅地坐好。
马车外,南洲不好意思地道:“意外意外,没有下次了。”
索浅浅无语,还想有下次,跳车,直接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