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尸身,呸,她的尸体还在师霁玉身边,他这几日快速地消瘦下来,什么也不吃,整日的望着他。
嘎吱声响起,有人推门走进走来,“公子……”
索浅浅的视线跟着调转在走进来的人身上,却忽然听到一句话不说的雪衣公子发出沉闷的一声。
“出去。”
南洲手里端着鸡丝粥和药汤,步伐停住了,担忧地望着颓废消沉的雪衣公子。“公子,你已经两天没进食,这样下去你吃不消的。”
雪衣公子痴痴地凝视着冰棺里的少女。
视若罔闻。
南洲叹了一声气,又是这样。
他低低地说:“公子,隔壁让我问公子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让索小姐入土为安。”
这句话就像冒了雪衣公子的忌讳,他那温暖甜美的视线终于从冰棺里移开,寒飕飕地瞥着他。
南洲无奈又无辜:“公子。”
拉长的声线也带满了无力的叹息。
雪衣公子昳丽的眉眼在暗沉的光线下仿若死生之畔的曼珠沙华,靡丽活艳之中带着浓浓的枯萎灰心。
“我知道了。”
除此之外,再无二话,而那碗粥和那碗药汤一直放到冷了,他都没有看一眼。
索浅浅就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