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晚上没去她的房间,孩子不是我的。那天晚上我去了闻衍那边专门找人检测药物的成分,零点的飞机,在那之前我都在那家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我可以给你看我的机票信息和订房信息。你相信我好不好?”
郁芃冉确实知道那晚他去了哪里,只是现在脑子太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那她的孩子是谁的?”
“我只能这么告诉你,当晚进了那个房间的人有两个,先是谌洛,再是裴颂骅。谌洛的准备很充分,至于裴颂骅我不知道。”
汪屿重重地叹气。
“其实郑娇娇和裴颂骅很早就开始了,裴颂骅在郑娇娇读小学的时候就今天郑俊石带着郑娇娇来裴氏找我,郑俊石以为那个孩子是我的,催我尽快定下婚期。但是我把当晚的情况说了,裴颂骅承认自己很早就和郑娇娇有关系,当场承认的。”
郁芃冉这回彻底僵住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郁芃冉都相当抗拒汪屿,哪怕只是简单给她量个体温,她也会像只刺猬一样躲得远远的。
汪屿哪能不知道她变成这样的原因,但是除了心疼,好像也别无他法。
直到那天,郁芃冉提出想回自己家住。
他说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把她送回她家小区之后默默看着她上楼去。
但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然成了郁芃冉心里的一个结。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结是她自己给自己绑的,只能等她哪天自己走出这个低气压漩涡才行,任何人都帮不上忙。
说实话,汪屿很担心郁芃冉的精神状况。
她有过深陷负面情绪的经历,她妈妈刚去世后没多久那阵子,她去英国读书,还因为心理问题去看了医生,非得靠药物才能正常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