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眨巴眨巴眼睛。

她好像很少听到闻衍用这个调调说话，怪可爱的。

“然后就是你们第一次分手，我们当时院子拆迁，你家先搬走，但是你还住在院子里，没全部搬完。那次你爸妈让你来我家写作业，我当时听你打电话跟朋友哭诉严和煦是个烂人。但是我一直都想跟你说我觉得严和煦不是好人，我又不敢，我怕你觉得我烦，我还怕你因为我说了严和煦的坏话就不理我了。”

她真的好想笑，越听越憋不住，到最后直接噗嗤一声笑出来。

闻衍却并不明白她笑的原因，误以为她是在笑他当年幼稚，委屈又不满地吸吸鼻子。

“要是我们没搬家就好了，一直住在院子里的话，我就能有很多机会跟你说不要接近严和煦，至少在他第一次跟你提分手之后就告诉你不要再回头。”

她故意逗他：“可是你不是说你始终跟在我身后吗？要是我不回头的话，那岂不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你了？”

却没料到闻衍沉默了。

池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沉默的原因，就这么懵懵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

然而他却一直没说话，眼神很复杂，也抗拒和池鱼对视，就这么暗自纠结着。

时间长到连池鱼也开始莫名不安的时候，他却突然打破沉默，重新看向池鱼，眼神专注又热烈。

“如果你可以找到个好人的话，我能接受你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