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又一个兰斯洛特,出自《炎龙骑士团》。
这也让君临有一个有趣的发现——他发现影视人物多和影视人物在一起,而游戏人物多和游戏人物在一起。
但是同一部影视作品里的不同主角,却未必是在一起的——因为有可能是对头。
比如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教授那样的关系。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毕竟地狱男爵也和那倒霉王子联手了。
总之,不同的出身,编排的人设,再加上幻想法则和次元与位面法则的冲突,导致了人物关系既有其规律性,又有其变化性。
君临对这种关系很感兴趣,可惜大多数人却没心情探讨这个问题——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更多是靠感觉而不是逻辑分析。如果有个人问你,为什么你要喜欢和这个人在一起,而不喜欢和那个人在一起,你肯定也会觉得很莫名其妙。
这让君临有些遗憾。
绝对真理是理性的,而情感却非理性的。
这意味着他的绝对真理在情感方面或许很难发挥好的效果。
空艇上,君临就被邹兰英给怼了回来。
他刚问了邹兰英一个问题:没有皇帝的岁月,她的忠诚交付何方。
没想到这刺激到了邹兰英的g点,她愤怒看他:“我虽是古人,却沉沦现世,饱读史书,早非食古不化之人。人间无皇,心中有德,吾之行径,遵循天地之义,但求问心无愧,岂是你这等俗人可解。”
呃,你说就遵循心中道德就好了,干嘛这么凶巴巴的?
君临不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儿,只好耸肩:“ok,ok,我也就随口问问,你不用这么激动。还有,你说话的方式还没改。”
“粗鄙之言,不屑习之。”邹兰英骄傲抬头。
没想到君临竟然赞同:“没错,要说到文学之精彩,用词用字之精美,还得属古人。唐朝的时候,有诗仙诗圣做千古绝句,用词之精妙,辞藻之华丽,思想之精髓,都是现今不能比。更难得还符合韵律之妙,平仄之规,不仅文字美,还有曲乐之灵。你让现代人做一首词句优美叙事清晰的古诗,别说平仄什么的了,就是没有要求,都做不出来。”
邹兰英奇怪的看他一眼。
君临继续道:“但有趣的是,这种事越到后面,就变得越散漫,自由性越强。唐诗是把格式韵律要求下的古诗发挥最完美的朝代,到了宋代,就成了宋词。宋词虽然也有格式需求,但是自由度就比唐诗高了许多。而到了元代,那就只剩元曲,到了明清,就只剩小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这是典型的文学艺术走下坡路路线。等到近现代就更不得了,明清小说还是用的文言文,辞藻依然华丽,如西游记本部,描述风景之优美,令人心生神往,到了近代,就成了白话文小说。那个时候,写文言文的是看不起写白话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