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苏婉话锋一转，“但是陈凡不肯离婚，那就难办了。”

“据我了解，离婚很麻烦，要排队，要度过离婚冷静期，还要诉讼，还要分家产，快的话一年半载，慢的话两年都不一定能离。”

“不是吧？那咋办？”

顾宇成：“唯一的办法就是协议离婚，双方谈好再离，会快很多，几个月就能搞定。”

他又补充道：“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婚姻案件的精英律师，他能帮到你。”

“那谢谢了，你真好！”苏婉笑着说。

顾宇成微微一笑，凑近她：“真好？那是有多好？”

“就……”苏婉有点支吾，“就很好啊。”

顾宇成没再逗她。

很好是多好？只是朋友而已吗？

陈凡从局子里出来后，众人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谈话。

陈凡不知是在局子里受到了教训，还是想通了，他怂了：“我错了，我不希望离婚，我不想这个家散掉。”

苏玉芳的眼光坚定不移：“回不了头了，从你再次去赌的那一刻，从你动手打人的那一刻，一切都走上了绝路，我们这段婚姻注定结束了，现在该谈的是怎么离婚。”

陈凡一时无言。

苏玉芳：“这样吧，两个孩子归我，其他我什么都不要，房子车子都归你，欠苏婉的钱属于我们的共同债务，我也不用你还了，你觉得怎样？”

陈凡心中一动：“我考虑一下。”

苏婉开口了：“你想清楚，你家暴有了人证物证，都在警察局里，就算走诉讼离婚，法院也会判你们离婚的，最多时间拖久一点，你是过错方，家产会分更多给姑姑，但是现在呢，只要你同意协议离婚，家产全都归你，从此大家一刀两断，多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