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宁臣严肃的神色,她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所以刚才电话里,韩颂之才会说话那么奇怪。
慌张止不住地从心头冒出来,池矜月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她拿过宁臣手里的戒指,就飞快地朝电梯那里跑。
因为太着急高跟鞋又太高,她脚崴了下,锥心的疼痛从脚踝蔓延到四肢百骸,可她来不及顾及,指尖按上电梯按钮。
她不停地打着韩颂之的电话,可没有人接听。
“叮。”
金色的电梯门开。
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他斜斜瞥了眼神色慌张的池矜月,就径直走向宁臣。
刚刚用布条随意缠绕的伤口崩裂开,布条染上猩红的血,异常刺眼。
池矜月怔了怔,眼底有些暗淡。
她伸手扯住韩颂之的袖子:“你怎么受伤了,我替你包扎”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颂之打断,他转头看她,将池矜月的指尖从他的袖子上扯开。
他微微勾了勾唇,眼底却只有漠然和冰冷:
“这是在同情我?我想现在还在a市的差点被大佬强的林沐更需要的你的同情。”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言语间尽是讽刺:“池矜月,你的喜欢和同情真的好廉价。”
他看到池矜月的脸色变得苍白,看着她的眼眶泛红,他原先以为自己会觉得痛快,可事到如今却只有痛苦和麻木。
“你他妈还是人吗,”宁臣冲上来一拳打上韩颂之的面颊,他侧了侧脸,鲜血从唇角蔓延开。
宁臣扯住他的衣领,俊脸上满是愤怒:“你他妈怎么和我说的,说啊,韩颂之,今天不是要求婚吗,你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