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宴会里很多人,她独记得池矜月,或许是因为她最天真也最幸福。
年少父亲疼着护着,父亲破产了,男朋友不离不弃护着。
想勾着韩颂之吃她的诱饵的心思又重了些,她好想见小公主被强行剥离温室的模样啊。
玫瑰被强行从温室里移除,变成路边人人可践踏的野草,想想便爽。
凭什么有人一直当玫瑰,有人一直当野草。这不公平。
“韩颂之,”宁溪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池矜月,唇角勾了抹笑意:“股份再加百分之三十。”
这是鼎盛都给不到的投资。
“不可能。”他想要无风险的投资,但本能告诉他,不可以背叛池矜月。
“行,大情种,”宁溪笑着拍手:“有软肋的人我还不想要。在这儿有感情的人没有好下场的。说不定等你败了,你身旁这位就离开你了。人都是很现实的,韩颂之,我等着你求我的那一天。”
池矜月走过来,时间隔得太久,她已经忘了宁溪。
“这位是”
池矜月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溪打断,她眨了眨眼,酒精混着情绪一齐涌出。
“我认识你,池小姐。”
池矜月疑惑皱眉:“认识我?”
韩颂之瞥她,眼神是很明显的警告。
小姑娘爱美,拉链也不拉,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喷嚏。韩颂之弯腰,替池矜月将拉链拉到顶,语气也有些责备:
“跟你说过好多遍了,记得拉拉链。”
“我不怕冷。”池矜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