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池矜月的哭声,韩颂之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抬眼看向制片,淡淡道:“宋制片是喜欢喝这酒?那便送十瓶给您。”
宋制片有些摸不准韩颂之的意思:“谢谢。另外,池小姐,我真没这意思,希望您不要错怪。”
韩颂之没说什么,只是搂着池矜月在饭桌那边坐下。
“吃点什么?”
他习惯性脱下外套盖在池矜月肩膀上,又从侍应生手里拿了菜单摊在她面前。
池矜月为了穿上礼服一下午都没吃东西,刚又喝了酒,此时的确胃烧得慌。
“既然你这样问,我就不客气了,”池矜月开始翻菜单:“那就稍微吃个墨西哥卷、龙虾蛋饼、木瓜雪蛤最后再帮我拿个城堡蛋糕吧。”
“好,”韩颂之又将菜单递给侍应生:“这些菜送到顶楼2室。”
“咚咚。”门口处传来一道敲门声。
侍应生猜测应该是那十瓶酒来了。他俯身轻问:“韩先生,这些酒呢,也是送到2室吗?”
“不,就送到这儿。”韩颂之答。
宋制片不太明白韩颂之的意思,却也知道池矜月起码是他的情/人:
“韩总,我这儿真不知道啊。池小姐,您说句公道话,我刚真没做什么。”
池矜月抬眸看了眼他,矫揉造作地抽了抽鼻子,故作伤心模样躲在韩颂之怀里。
反正靠山都搁这儿了,谁不用就是傻子。池矜月想。
韩颂之知道她的心思,也无所谓当一回不明事理的纣王。
他揽着她的肩膀,靠着她的耳边道:“你想如何便如何,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