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高中的时候不懂事,总喜欢玩弄别人感情。
当时池矜月的一个小姐妹疯狂迷恋韩颂之,表白都表白了无数次,最后被人拒绝了,哭得昏天黑地。
她们几个气不打一处来,就决定派池矜月去和韩颂之在一块儿,然后等到韩颂之迷恋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再狠狠把他甩了。
接着,很顺利地,池矜月成功和韩颂之在一起了,处着处着到了准备分手甩人的时候。
池矜月说她不想干了,她要和韩颂之好好在一块儿。
梨枝服了,宁臣也服了。
两人后来给池矜月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谁知道池矜月认定了一个人就像是驴一样,怎么劝也不听。
她是从心里觉得,韩颂之不算好人,更非池矜月良配。
纵然他温和疏离,待人接物让人挑不出错处,但却总让人觉得骨子里冰冷,仿佛情爱放在他身上都是极其可笑与不屑的事情。
她的阿月,应该有更真诚热烈的人与之相配。
但感情之事纵然旁观者清,却也只能旁观。
只希望,她这一次看人出错罢。
梨枝笑了声,从旁边拿起酒瓶又为池矜月倒了一杯,淡粉色的酒滴滴答答落入透明的玻璃杯,在明昧灯光的映射下折出耀眼光彩。
“如果有恋爱脑和颜狗的保险,”梨枝说:“不管多贵,我一定替我两个买两份。”
顿了顿,她又补了句:“不行,那保险公司不是光赔我们两个就破产了?”
“别乌鸦嘴。”
池矜月在酒桌上是属于那种又菜又爱喝的,总不知教训地喝些入口清甜实则高度数的酒,最后醉得爱说些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