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维系的高消费水平,让他开始背债。利滚利,被催促着不得不挣钱。
于是他下海了。
男人嘛,又不吃亏。风之殊咬牙接客。可没想到,第一天就被嫌弃不行。
周围人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刀一样,扎在了他岌岌可危的自尊心上。
风之殊木着一张脸,弯腰给兰姐道歉。他濒临崩溃了。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时悦。
风之殊全身的血液仿佛是凝固了。他呆愣了片刻,尖叫一声,梗着脖子冲了过去。
还没能近身,就被沈丞川一脚踹倒。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断掉了,耳边再度恢复声音,他缩在墙边,狼狈得像丧家之犬。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风之殊红着眼抬头来,看到时悦蹙眉低下头,嫌弃又冰冷的瞥了他一眼。
“别看了。脏。”沈丞川捂住了她的眼睛,带着时悦离去。
走之前,他又向李秘书吩咐了一句。“就让风之殊待在这。”
时悦?一个靠男人的女儿而已,也能过得比他好??风之殊差点咬碎了自己的一颗牙。
他挣扎着,刚起身又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他再度滚到墙边,又羞又怒。
“妈的!装有钱人是吧?傲个不行,结果是个阳痿的。”那人骂骂咧咧。
风之殊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丢弃的烂抹布一样。
另一头,时悦和沈丞川离开了这个简陋的白马会所。
“没什么好看的。”时悦语气很惋惜。
沈丞川看着她,目光微动,“好,回家带你看好看的。”
“?”
沈丞川怎么也不正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