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惊讶,我练过的。”时悦关上门,解释道。
她上一世拍灾难片时,跟着几个师父,实打实的练过半年。
高砚试图起身,又被时悦一木棍敲在头上。他两眼一黑,耳边嗡嗡作响。
这一下,高砚没敢起身了。
他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抬起头,一看到时悦挥动手臂,下意识的捂住脑袋。
像惊弓之鸟。
风子萱的理智已经理解了这一切。感情却让大脑一片空白。
“你看。这就是人。”时悦的笑容明亮得像盛夏最刺眼的阳光,“人的本性就像狗一样,不服气,训一下打一下就服气了。”
“平时装模作样。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可都是怕痛的。”
高砚愤怒了,猛地跳起来想偷袭,又被踹晕。
时悦微笑着,掏出那把从简槐也家里顺走的枪。这一下,高砚和风子萱都吓到了。
“你也试一下。”她把木棍塞给风子萱。
风子萱的手腕发抖,“不行。我做不到。太……”
太粗鲁。太暴力。
太不文明。
一瞬间,风子萱的脑中闪过了无数个类似的词语。
时悦眨着眼,认真的望向风子萱,“你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吗?”
“对。这不好,太以暴制暴了。”
“是的,不太好。”时悦歪着头笑了起来,“那这样吧,你就打一下吧,要用力哦。”
风子萱不明白。
甚至连同脑袋发晕的高砚都不太明白。
风子萱握紧了木棍,深呼吸,用尽全部力气砸了下高砚。她胡乱下手,高砚抱着额头呻(吟,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