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常玩。”沈丞川说。
“那后来应该没怎么玩了。”时悦懂了,“你那么忙,哪有时间玩这个。”
“嗯。十九岁之后,开始接手母亲家的公司,就没怎么去过了。”沈丞川淡淡的笑了笑。
“那都过去七、八年了。你得小心点了。”时悦拍了拍他的肩,“都老胳膊老腿了。”
她说这话时,全然没发现,旁边的沈丞川侧过头,眯起眼睛正盯着她。
被无视的男人,目光扫过时悦的面庞,眼眸闪过一抹幽暗。
沈丞川蓦然抓住了时悦的手腕。
车内沉默了一小会。时悦自己都觉得不太对劲,怎么回事?热起来了。
“冷气开了吗?”时悦问前排的李秘书。
想装死的李秘书不得不回答,“开了。开到最低了。”
“等会,我到底比不比得上简槐也,时小姐,可以亲自看一看。”
沈丞川低声,目光自下而上的划过时悦的脸庞,滚烫又锋利得像手术刀。
时悦往后缩了缩。
车辆没入车流,路灯刺眼的光亮从沈丞川的背后掠过,阴影迅速吞噬他大半张脸。
“时小姐之前不回答我,到底是为什么呢?”他的眼眸闪着光。
时悦愣了下。
她那认真的神情让沈丞川觉得胆战心惊、受宠若惊。他仍然牢牢抓着时悦不放。
光怪陆离的光亮从她脸上穿过,像是城市的各种色彩被折射在她身上。
“我以前有一个长辈,她对我的影响很大。”安静了许久,时悦抿了抿嘴。
其实那是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