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杯落在地上, 四分五裂。
高砚猛地从位置上弹了起来。“怎么回事?没长眼睛是吗?
他指着胸前有一小块水啧, 破口大骂,“你怎么做事情的?喊你老板过来。”
“只是水而已。”风子萱劝高砚。
“你先别说话。”
高砚转头指着服务员的脑袋,咄咄逼人。
“我这件衣服, 应该能值你一年工资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没长眼睛啊?”
服务员是勤工俭学的小姑娘, 低着脑袋, 眼泪已经快出来了。
老板出来低头道歉,高砚更加趾高气扬。
风子萱站在一旁, 倍受煎熬, 紧紧的攥着手指。她真的很想逃跑。
咖啡店外, 一辆车缓缓停下, 时悦在车内静静的望着这一切。
她也清楚, 对她而言, 演戏才是最好的、最简单的一件事。成功几率大,回报率高。
那她为什么要离开呢?
时悦推开车门。
不对。
那条路只是简单,却不是“选择最多”的路。
这世上的道路何其之多。如果非要选,她愿意走最难走的那一条。
咖啡馆前的玻璃门打开,泄出一丝冷气。时悦在门口顿了顿。
风子萱啊……
风德宏外强中干,风之殊虚伪歹毒,生在这个家就注定不会好过。是啊,和她时悦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和风子萱说得很清楚,她不是没帮过风子萱,可她还是下意识的会听风之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