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十万一朵。”
所有卡被冻结了的晏殊禾:“……”
富有的江水流摸摸了银行卡, 镇定的问, “我可以买吗?”
沈丞川侧眸看了眼江水流, 心说, 你还挺会见缝插针?
“我能拿东西换吗?”
没等时悦回答, 晏殊禾在身上摸出一个白银的胸针,放在桌上。“这是我们晏家的家徽,市场价不止十万。”
“我先拿这个抵,到时候会亲自来时小姐这赎回来。”
那一枚白金胸针,外边围着一层烫金,制作工艺精致,像古典又昂贵的艺术品。
实际上,这也是肉眼可见的昂贵。
“就换一个纸花?”时悦问。
晏殊禾双手撑在桌前,直勾勾的盯着时悦,恣意又嚣张的挑了下眉。
“当然。”
【??好家伙,这都拿来抵押,他妈不揍他吗?】
【我看他妈比他更喜欢时悦。】
【晏殊禾好拼啊。】
简槐也看不下去了,嘲讽道。
“晏殊禾你是狗吧?看到别人有了,非得眼巴巴的凑上去?”
“那你是什么?断了条腿的狗?”晏殊禾反唇相讥。
“滚出我的病房!”
“你家的?”
简槐也冷笑,“呵,我家的。”
晏殊禾立马改口,“切。无耻的资本家。”
“……”简槐也都无语了,“你自己不是吗?”
“我已经改头换面了,改过自新了。”
晏殊禾往时悦那边靠了靠,一本正经。“以后我坚决站在人民大众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