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记者情绪也有些激动,脸红脖子粗。
“可是!以你的收入来说,他那笔债务也只是些小钱!”
“你作为女儿,如今有能力了,即便他以前做错过事。”
“你也应该帮帮他啊?!”
男记者采用了道德绑架大法。
“哦?那既然只是一笔小钱,那你帮我付了啊?”
时悦看着他,再一次笑了。
“不就是小钱吗?你牛逼,那他就交给你了。家里再多个男人,这不是好事?”
“?!”
男记者差点就脱口而出,你放屁!那可是三百多万。
他控制住面部表情。
“时小姐不觉得自己太过冷血了吗?”
“你忘了到底是谁给了你生命吗?”
时悦笑得更大声了。
“男人能生孩子吗?”
“不能生孩子你在这哔哔个啥?
“男人不是快乐个十分钟,就能有个孩子了吗?”
“十月怀胎,遭受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生孩子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们怎么什么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抢啊?”
“什么时候能肛生子了,再来和我说这件事吧。”
她在风中扬起下巴,笑容里满是讥讽和冷漠。
“时自厚也配和我提,给了我生命?”
“晦气死了!“
沈丞川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苍白,且满是阴霾。
女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时悦说的事,在这片陆地上,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