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势好得这么快,还不就是靠祖安那门古怪的功法疗伤,那疗伤的法子那么羞耻,打死她也不可能说的。
云间月:“???”
隔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冰石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了,你不是向来不说谎的么!”
“我的确没说谎啊,刚刚我只说想知道可以求我,可从来没说过你求了我,我就会告诉你。”燕雪痕说话时脸色微红,其实之前她也不会这样的,但前几天祖安教了她如何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但合在一起变成一句假话,她发现自己有些回不去了。
云间月一愣,这冰石女那榆木脑袋什么时候会这样的伎俩了?难道是这些天和祖安一起……
就在这时,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很快阻止了她的思考,气得各种怒骂对方。
她骂得越狠,燕雪痕打得也就越重,当初被他按着揍的羞耻她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接着祖安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呀,怎么弄的像杀……猪一样……”
待看清房中一幕,那白花花一片,还有那神秘的绝对领域,祖安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燕雪痕和云中月也愣住了,她们哪料到会把祖安吸引过来。
燕雪痕一阵恍惚,当初她也是这样被云中月脱了裙子按在膝盖上揍,也是被暗处藏着的祖安看得干干净净,尽管两人已经有了最深入的肌肤之亲,但想到当时的场景,她还是羞耻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云中月则是脑袋轰的一声,平日里她都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霸气,结果今天以如此羞耻私密的一面被男人看去了,换成其他人,大不了杀了灭口,要是实在气不过,再挫骨扬灰就是。
但祖安又杀不得,不管是他和红泪的关系,还是和自己的关系,都不可能杀他。
啊啊啊,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
燕雪痕这时终于反应过来,拉过一旁的被子遮在那残留着不少红手印的屁-股上,然后轻咳一声:“你进门怎么都不敲门的?”
祖安反应也快:“咦,难道是最近练功出了岔子,怎么现在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啊……”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前面摸来摸去,活脱脱一个瞎子的模样,甚至为了逼真还“不小心”撞到了门柱上,就这样摩挲着出了门,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燕雪痕噗嗤一笑,这家伙还真是会演戏。
听到她的笑声,云间月更是像火上浇油:“笑,你还有脸笑!没想到你个冰石女竟然如此歹毒,你害得我这么惨居然还笑得出来。”
燕雪痕哼了一声:“不就是被看了一眼么,又不会少块肉,鬼哭狼嚎个什么劲,我又不是没……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