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在家仆的带领下,参观了这座府邸,的确十分精致,看得出家具布置都靡费许多,其中还藏了不少隐晦的表示。
比如,在陆寒江用茶之时,管事就来问过,是否需要歌舞助兴,他这时候才知道,赫连策留下的那些侍女,不少都是各地搜罗来的。
其中有戏子,有乐师,有茶侍,甚至还有一两个会武的舞姬,一手剑法使得软绵无力,但却妖娆非常。
陆寒江看完之后十分满意,立刻差人快马把当初缴获的赤霄剑送来,换下了侍女手里那干巴巴的铁剑。
侍女接过赤霄剑后愣神半晌,接着颇为幽怨地看了陆寒江几眼,然后才在管事的眼神警告下继续乖巧地舞剑。
院中丝竹声长鸣,小楼里茶香澹澹,台上的舞姬香汗淋漓,陆寒江坐在下边跟崔一笑评头论足:“老崔,你看这剑如何,我瞧着绝不是凡品,拿到市场上,少说也值一千两银子。”
“呃,大人说的是”
崔一笑尴尬地笑着,他在下边正襟危坐,一双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赤霄剑乃是真正的江湖杀戮之剑,不但锋利,而且相当沉,舞姬纵然有些功夫在身,但平日里以色娱人的软剑,哪里能够比拟这种利器。
不消片刻的工夫,舞姬已是一身汗淋淋的,薄如蝉翼的衣物被香汗打湿,螓首微斜,美眸凄迷,带上薄薄的水气,这副千娇百媚的样子,任谁看了能够忍得住。
按照当下的习俗,这后院里的所有女子,都是主人家的私有物,旁人若是表现出什么失礼的地方,那等同于是一种挑衅。
这座院子已经被赫连策送给了陆寒江,那这院子里的侍女,自然全都是陆大人的私产,崔一笑纵然心头被撩地季动,明面上也不敢表现出丝毫失态。
又片刻后,舞姬惊呼一声跌倒在地,手里的赤霄剑也当啷落地,乐声也戛然而止,管事在下边着急地直跳脚。
那舞姬柔柔弱弱地说道:“求大人怜惜,这剑太沉,奴婢舞不动。”
“是吗?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