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剑的过程没什么可说的,毕竟锦衣卫身份一亮,再是严苛的官员也会笑脸相迎,陆寒江轻而易举地就把剑拿了回来。
出了城,陆寒江拔出剑查看了一番,的确不是凡品,但却难以看出来路,看来有空得去信问一问那商几道。
打马出城就往小闲园去,路上还碰见一群纨绔子缠着一辆香车大放污浊之语,看得他直摇头。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遥想那东汉末年的该熘子,那可是连新娘子都是说抢就抢,这些个穿的也算非富即贵,竟只敢拦住车架口嗨,一点纨绔气概都没有。
锦衣卫负责江湖大事,又不是街道办主任,陆寒江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绕开那群人就要继续向前。
却不料,他刚一过那马车,厢中却传来女子的声音:“族兄且慢。”
陆寒江恍若未闻,不如说他根本没想到对方是在叫自己,见外边无有反应,那女子掀开了车帘,探出脑袋又唤了一声:“寒江族兄且慢。”
“嗯?”
被那女子叫出了名字,陆寒江一愣,勒住马绳回头看了过去,只觉得那女子的面容甚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陆伯父的女儿?
陆寒江终于是想起了,昨日在陆尚书的府上曾见过她一面。
这下倒是不好走了,不过现在也不是陆寒江想不想走的问题,那些个纨绔子见他一副好像要出头的样子,纷纷都围了上来。
看着这歪瓜裂枣的一群人,陆寒江也不禁感叹,他居然也能遇到这种狗血事。
“你也是陆家人?”那为首的纨绔子上来就趾高气扬地问道,扬起脸用鼻孔看人的态度很是傲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不够高。
陆寒江下了马,笑着道:“在下陆寒江。”
“陆什么?没听说过。”那人不屑一笑,几个同伴也是面露不屑地看着他。
陆寒江无奈,他又上了马,拿出镇抚使令牌说道:“在下北镇抚司,陆寒江。”
“”
那一刻,空气彷佛都凝固,气氛静地甚是诡异,那几人脸上的讥讽笑容不约而同地僵住,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终于有一黄衫青年鼓起勇气前踏了一步,昂起头来扯着嗓子道:“锦衣卫又如何,你可知道我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