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颇为刁蛮地问道:“伱管我,还有你到底是谁啊。”
“在下乔十方,京城人士。”陆寒江随便胡诌了一个身份。
那女子很是郁闷地说道:“你一个京城人跑到江南来捉贼?”
“你一个华山人都可以来,我为何不可。”
“都说了是绕路,我那是要去找我爹,你难道也去华山吗!”
“有何不可。”
“可是华山在西边。”
“巧了,在下也喜欢绕路。”
“哦,那你这路绕得有点远啊,你不会不认得路吧?”
说罢,那女子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看向陆寒江的目光充满了戏谑和得意。
好家伙,小丑竟是我自己。
陆寒江差点破防,竟然被对方给绕进去了,他赶紧撇开那些有的没有,脸色一正说道:“好了,闲事莫论,姑娘,子曰非礼勿视,你一身夜行打扮,落于在下所宿屋顶,是为何意。”
“什么子曰他曰,文绉绉的,你想考状元啊。”
“”
嘴上不饶人,那女子的眼里却写满了委屈,仿佛错的人是陆寒江一般:“不就是看了一眼,至于这么较真吗!”
见说理无用,于是陆寒江咳嗽一声,淡淡道:“朝廷法令,窥伺家宅同窃贼论处,此客栈小间为在下所租用,与家宅无异。”
“你!”
葱白的手指指着陆寒江好半天,刚刚口若悬河的那女子才憋出一句:“你也是堂堂江湖男儿,张口闭口都是朝廷法令,你害不害臊!”
“”不好意思啊姑娘,在下本来就是条子,啊呸,是朝廷官员。
“有破绽!”
就在陆寒江无语望天的瞬息,那女子找到时机洒出一包白色粉末,转身就跃下了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