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想到傻奴哭着求饶的样子,又意味深长地说,“确实容易满足。”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以后相公身体好了,你可怎么办呢。”
傻奴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假的终究是假的,在刚出门的那一霎那初冬寒凉的风吹来,掀起李远山的衣摆,空荡荡的裤管随之飘摇。
傻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神色未改,向她伸出大掌,“愣着做什么,还不去买你的衣服?女人就是麻烦。”
傻奴蹦哒哒地去逛摊铺,新鲜的玩意儿目不暇接,李远山和百合跟在后头,看着她如小兔子一般蹦这蹦那。
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丫头站在糖葫芦摊子前,咬着手指,模样煞是可爱,李远山多看了两眼,只因那小丫头穿着黄衣服,头发也和傻奴梳得一模一样。
他不禁去想,傻奴小时候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若是他早知道他会如此狂恋她,他那日一定不会推开明月,而是去明月的家里看看他的小姑娘。
他会在第一日就给她送上所有的好东西,让她快快乐乐地长大,不必为银钱烦恼,不必受那些男人目光的染指。
小贩看小丫头可爱,就给了她一颗糖葫芦,晶莹剔透的糖葫芦被串在一根小木签上,小丫头眼睛都直了,“真的给我吗?”
小贩笑了,“你叫什么名字?要是喜欢,以后让你爹爹再带你来买,好不好?”
小丫头拿着糖葫芦吃了满嘴糖浆,“爹爹叫我娇娇儿……”
娇娇儿……
李远山心头一动,若说娇,有谁比他的傻奴更娇?
皮肤娇嫩、性子娇软、说话娇嗔,就连哭起来也是娇气的。
若非他一直对女人没兴趣,他早早成亲后得个女儿,大概就是傻奴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