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山的心沉了下去。
傻奴被他的动作吵醒,睡眼惺忪地瞧着他,声音不似平时那般娇滴滴的,甚至有些沙哑,“相公……”
她像只小猫一样窝进了他的怀里。
李远山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推开了她。
傻奴爬了起来,还是没睡醒的样子,“相公要什么?我帮你……呀!”
她动了动腿才发现,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疼,疼到根本动不了……
“相公,我疼……”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乞求他的垂怜。
李远山一动不动,他最近的心情总是反复,出口又是伤人的话:“我说过,不管你怎么装可怜,我都不会再怜悯你。”
傻奴愣了一下,心酸酸的,但腿更酸。
她觉得自己的骨盆好像都裂开了,腿也合不上了。
食指和拇指分开量了量,这之间的距离似乎恰好是李远山的。
她悄悄擦眼泪。
相公可说了,以后的每一天都会这样对她,不会放过她的。
他还说,她生下来就是给他弄坏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