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傻奴指指自己的腰,“酸……”
实不相瞒,他也是。
他几乎一夜未眠,就在那里折腾傻奴,早晨起来时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打了套拳才清醒过来。
他才知道那些在军营里成亲的战士为何要请三天假。
情到浓时,长夜会变得短暂,视听会被蒙蔽,而感官,会被放大到极致。
一天根本不够用。
他捧着傻奴的脸亲了亲,“马上回来陪你吃饭,别去娘那儿了。”
他又匆匆回了书房,付全在沙盘上插了一处军旗,“嫂子醒了?”
李远山视线一冷,射向付统领。
付全耸耸肩,“你身上更香了。”
李远山沉着脸,一本正经,“我问你,你和你夫人是第几天洞房成功的?”
付全喷出一口茶水,“哈?”
他做梦也想不到李远山能问出这种问题来。
但他转一琢磨,这话从李远山嘴里说出来就很正常。
李远山是他见过唯一一个从不去青楼,也从不正眼看舞女表演的人。
他又喝了几口茶,“你中午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