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有后悔和难过。
百合只觉得这一切太荒诞了,洞房中尿床的正妻,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难怪爷出去时是那样一副吃瘪的模样!
李远山憋了一肚子火来到白园,他气自己第一次这么用心地取悦一个女人,却把对方吓尿了。
他有那么吓人吗?
傻奴是傻子,他也无法对着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发火,只能来找白蕊问问。
他径直躺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白氏手忙脚乱吩咐人去准备沐浴,他气冲冲道:“不必!”
白蕊坐在他对面说着什么,温声细语的。
她的温柔解意并没有缓和李远山的阴沉,“那碗汤,确定她喝下了?”
白蕊笑了笑,“是的,绿菊亲眼看着喝下去的,一整碗都喝了。夫人说不好喝,但还是喝了。”
她的手微停,有些惆怅,“爷,夫人以后绝无可能生育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爷添个一儿半女的……”
她话音一顿,期待地看着她。
李远山不是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但他对白氏实在提不起兴趣。
老太太身体不好,家里总归要有个女人管家,白蕊的父亲对自己又有救命之恩,临死托孤,他这才娶了白蕊。
他俩成亲前就说好了,只是名义上的。
那碗汤是他让人去煮的,里面下了大量的藏红花,傻奴喝了就无法再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