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君没有推开他,她垂眸,盯着他的唇看。
傅斯越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唇角,一触即分,用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哑声说:“喜欢你。”
杨竹君这会儿脑子跟烧开了的水壶似的在咕咕的冒着热气,她不能思考了,只能凭借着本能去亲昵地和傅斯越贴贴。
亲亲他的鼻子,亲亲她的左脸和右脸,再对着他的下唇啄了一下。
“君君。”傅斯越沙哑地喊了一声杨竹君的小名,有些受不住她这么柔软的触碰,可是她喝醉了酒,正人君子的他是不可以欺负她的。
修长手指陷进白色布艺沙发,攥出深深浅浅的褶皱。傅斯越忍得太阳穴一鼓一鼓,还是没有制止在他身上点火作乱的杨竹君。
逐渐脱离他控制的场面,最终在杨竹君亲吻他喉结时睡着终止。
——
晨光接替夜色。
杨竹君揉着太阳穴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放空了一晚上的脑子渐渐地开始理智回笼,昨夜的记忆也一段一段地在脑海里重演。
杨竹君从来不会酒后断片,这原本是她引以为傲的美好品格,可惜这一秒她恨不得忘光昨晚的所有记忆。
啊,昨晚她都对傅斯越做了什么啊!
杨竹君脸上逐渐烧红,她正要下床,忽然听到窗边的沙发上响起一道熟悉无比的男声:“醒了。”
杨竹君登时看过去,看到沙发上屈腿侧卧,单手撑着脑袋看向她的傅斯越,吓得话都说磕巴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傅斯越揉着僵硬的脖子,长腿落地,站起来,幽幽的视线在她眼底打转了几秒钟,看出来她记忆尚在后,唇角微勾,“昨天被你欺负了,我守着向你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