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宾利再次上路,杨竹君望着车后面渐渐看不见的模糊身影,转头问成叔:“傅斯越他,是不是哪儿难受?”
成叔透过后视镜看她,迟疑了两秒笑笑说:“没有的事,他就是突然想换套衣服。”
沉默两秒。
杨竹君嗯了一声,没再多问,转头看向窗外。
——
二十分钟后,杨竹君抵达宴会厅。成叔走在她身边,酒店门口的侍者和内厅里的几位和傅氏交际较多的老总们认出了他,都有些诧异地看向杨竹君。
这种打量的视线带有一种评头论足目测阶级的意味,杨竹君感觉不是很舒服。她想着自己是来当傅斯越女伴的才没有表露出情绪,只是很淡地和他们颔首点头就算认识过了。
郭冬源扛着摄像机蹭到她身边,表情夸张:“竹君姐,你今天简直了!美!”
“别贫。”杨竹君淡笑着说。
“斯越哥怎么没和你一起来?”郭冬源前后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傅斯越的身影自然地问杨竹君。
杨竹君没解释太多,毕竟她自己都被傅斯越排除在外瞒着,语气微冷:“他过会儿到。”
“那我先过去吃点东西,”郭冬源盯着右边桌上的甜点眼睛发亮,“晚上我特意没吃留着肚子过来蹭好吃的。”
杨竹君摆手:“去吧。”
她有些累,也没心思在宴会厅与这些人虚与委蛇。见到宴会厅后门可以通向酒店的室外园林,她就端了杯红酒走出去。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渐歇,毛毛雨丝在灯光下飘洒。杨竹君双手靠在木雕栏杆前,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