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竹君硬着头皮说:“没。”
虽然事实真相并不是郭冬源想的那样, 但误会是她和傅斯越主动营造出来的, 那也只能受着了。
她用手指对郭冬源比了个嘘的手势, 继续转头去盯摄像机。
傅斯越的讲话非常简短, 现在在和台下的青年企业家互动,他们问问题傅斯越回答。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握着话筒说了一长串问题,傅斯越一边听着,一边不经意抬眸往杨竹君这边看了一眼。
傅斯越眼眸微弯了一瞬。
台下人满为患,台上傅斯越凝神细听。无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摄像师在和傅斯越隔着镜头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心跳忽然跳得飞快。
杨竹君抬手,用手掌按在胸口的位置。
几分钟之后,她依旧表情还有些愣。
“胸口难受?”傅斯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台上下来,走到了她的旁边,低头关切地问。
杨竹君表情古怪地看了傅斯越一眼,嗫嚅道:“不是。”
不是难受的感觉,而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澎湃充盈。
她心脏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会跳得这么快,这不是第一次跳得她心神动荡了。
杨竹君心想,等放假了她要去做一个全身体检。有病早治疗。
“你这就结束了么?”杨竹君没再继续纠结心脏的问题,切换到工作状态,问傅斯越。
傅斯越点头,“傅氏只是主办方之一,还有其他几家北城较为知名的集团负责人要讲话,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
“我的助理们会留在这里,继续收取投靠傅氏的青年人才们的企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