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越抬手盖在镜头上。
修长冷白的手指倏地出现在镜头里,杨竹君头从摄像机后冒了出来:“哎?”
傅斯越无奈地轻笑一声,说:“下班了,杨导。”
杨竹君脸微红,她放下摄像机改成拎着。转头一看,成叔和成文人都走没影儿了。她懊丧地闭了闭眼,心想下次可不能开小差沉迷美色了。
“上车吧,杨导。”傅斯越绅士手指向车的方向,“你也累一天了,我送你回去。”
她都被明明白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杨竹君将摄像机关掉,坐上副驾驶座。
傅斯越瞥了眼她怀里抱着的·摄像机,启动车子,方向盘转动侧方开出临时停车位:“先去你公司放设备?”
杨竹君摇摇头:“我向部门报告过了,今天可以直接回家。”
“嗯。”傅斯越再看了一眼摄像机的设备型号,将车汇入高速车流。
下了高速,车速缓缓降到六十码。
车内之前开了暖气,有点闷。杨竹君将她那边的车窗降下来一条缝,透了没到一分钟的新鲜空气,她掩唇咳嗽了一声,又连忙把车窗升上去。
喉咙还是痒,她咽了咽口水,那股痒意不减反增。
杨竹君用余光瞥了眼傅斯越,低头拼命咽口水,压住想要咳嗽的感觉。
工作时间不暴露自己的小病小痛是很多独立的职场女性的选择。他们这行对女性本来就有性别歧视,生个病姨妈痛到进医院都会被说女人就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