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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都叫他大哥了。

包厢右侧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安平每次来都要进去一趟,屋内摆着一纸素白屏风,前面一只小桌,一尊铜炉。

桌子上放着两排牌位。

木葛生、柴束薪、乌子虚、松问童、林眷生。

还有莫倾杯和画不成。

他点燃一炷香,拜了三拜,插入铜炉之中。

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乌毕有似乎气的砸了手机,扯着嗓子让安平出来给他讲题,柴宴宴接了个电话,好像又是药家的生意,黄牛端着锅子进来,朱饮宵和他打招呼,听起来还有乌孽和朱白之。

他听见朱饮宵说,打算在外面种点银杏树。

安平笑了笑,看着眼前的牌位。

他们都过得很好。

安平走出门外,看见乌毕有拿着一本书在大呼小叫。

“小少爷。”黄牛朝他行了一礼,他至今依然执着地称他为少爷,无论如何不愿改了称呼,他指了指踩在沙发上的乌毕有,“乌公子这是发什么疯?”

安平有些无奈,走到乌毕有面前,“又有什么题不会了?”

“不是他那小学作业!”柴宴宴挥了挥手,看着也有几分激动,“安瓶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指了指乌毕有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