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宴宴和乌毕有看样子已经被朱饮宵和乌孽提前告知过了,算不得十分震惊,但明显有很多疑问。乌毕有刚要张嘴,却看见木葛生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他的话。
“或许有的事你们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得知事实,但现在还是不知为好。”
“无知是福。”说着他笑了笑,“如果足够幸运的话,你们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傻闺女,酆都的事,大爷会帮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都是一家人。”
“宴宴,罗刹家已经尽归于你,黄牛会尽心尽力,你年纪尚轻,家业偌大,有的事慢慢来,不必操之过急。”
“安瓶儿,如果有什么想做的,尽管放手去做,读书也好,当个富二代继承家业也罢,你们家的人向来无拘无束,天下哪里都去得。什么时候有空了,回蜃楼看一看也行。”
絮絮叨叨一通话说完,木葛生将几个小辈安排的明明白白,分别给他们指好了路,接着总结性发言道:“今后若有什么心愿,尽管随心为之,不必再担心身世之责,若是实在干不下去了,这家业谁爱要谁要,想扔扔了便是。”
“你们将是千年来第一次从七家桎梏中解放出来的人,务必玩儿得尽兴。”
话音未落,木葛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三人震惊地看着他,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乌毕有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你你你你……你这穿的是什么?”
“不好看么?”木葛生整了整衣领,“这可是蜃楼里的收藏,老五掀了个底朝天才找出来的。”
他穿着一件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