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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你别蹦跶了。”乌子虚打了个喷嚏,“到处都是毛。”

他说着看向松问童,“老二,老五是不是该剃毛了?”

“你当养狗呢?还剃毛?”松问童唏哩呼噜地扒着饭,“回头你是不是还要给他做个绝育?”

乌子虚:“……”

朱饮宵围着几人打转,眼巴巴想讨一口吃的,有段时间木葛生致力于教他说话,不教别的,专捡着吉祥话说,将天算一门沿街讨饭的本事言传身受。

松问童捡了一块南乳排骨,扔向半空,朱饮宵一伸头,极其灵活地叼进嘴里,三两下吃完,抱着翅膀做了个揖,活灵活现道:“恭喜发财!吉祥如意!谢大爷赏!”

乌子虚每次都看得胃疼,从某种诡异的角度出发,木葛生教的很成功。硬生生将星宿子教成了某种奇行种,兼具八哥的巧舌如簧,以及傻狗围着桌边蹭饭的蠢相。

他突然看向木葛生,“老四,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木葛生没怎么动筷,他几乎贪婪地闻着厨房里的香气,锅包肉、南乳排骨、虾油豆腐、素烧鹅……还有一坛兰陵酒,应该是老二从关山月拿来的,酒坛放在灶台下面,旁边是一篓梭子蟹。

或许是要拿来做醉蟹。

木葛生回过神,信口瞎扯:“我看着三九天碗里那块豆腐香得很,在想怎么骗过来。”

柴束薪动作一顿。

“打扰了。”乌子虚无语,“当我没问。”

“吃着锅里的还看着人家碗里的。”松问童道:“积点德吧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