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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红刀和蜃楼都是墨家的作品,可谓用最锋利的刀去砍最锋利的盾,终有一方要成为豆腐渣工程。

好家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木葛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站起身道:“但愿老二当年翻修的时候加固了大梁。”他指了指房间顶上的匣子,“那是盘庚甲骨吧?你先把它取下来。”

柴束薪持刀起跳,一刀斩断藻井下错综复杂的丝线,将匣子拿了下来。

他将匣子递给木葛生,“你要么?”

“这是你药家的东西,给我做什么。”木葛生把匣子推回去,想了想,道:“我听师祖说,盘庚甲骨的传承之所以断绝,是因为你干了什么缺德事,身负天咒。”

柴束薪举着匣子的手悬在半空,嗯了一声。

“这样,要不你先把你干了什么事告诉我,我总得知道这是什么咒,不然去哪里找解法。”

柴束薪:“你打算解开它?”

“不然呢?”

“这很难。”

木葛生难得从对方嘴里听到这种话,有些稀奇,“连我这个死人都能活过来,还有什么咒解不了的?”

柴束薪摇了摇头,指向房间中央。

木葛生转过头,发现柴宴宴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上。

大意了。这是木葛生的第一反应,光顾着操心三九天这档子事,根本没注意到柴宴宴是什么时候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