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做选择题,我每次考试都蒙不对。”木葛生摆了摆手,“你是学霸,你来选——要么你把当年的事告诉我,要么你继续憋着。如果你肯说,那么这枚钱中的记忆我看与不看,其实都一样。”
“……你为什么愿意说了?”柴束薪看着他,“刚刚你本想瞒着我的。”
“跟你说实话你还不乐意啊。”木葛生将山鬼花钱抛上半空,又反手接住,“我想了想,觉得瞒着你不划算,如果七家衰落真的与你有关,那这明明是你造的孽,为什么要我憋着难受?”
他振振有词,“我把话放这儿,如果你真有什么事瞒着我,那么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要么把实话吐出来,要么赶紧想辙把谎话编圆点,至少让我听不出破绽。”
他转过头,伸出食指晃了晃,“总之应该头疼的是你,我不遭这个罪。”
两人对视,柴束薪忽然轻声笑道:“还真是。”
“真是你的风格。”
“既然你还笑的出来。”木葛生道:“看来也不是多大点事。”
柴束薪拍了拍额头,道:“那么我得说实话了。”
“哦?”
“一个人头疼,太寂寥。”柴束薪一本正经道:“这么大的烦恼,怎么好让天算子独善其身。”
“三九天,你变了。”木葛生觉得不太妙,他突然就不想知道了,“你那种默默扛下所有的担当呢,任重而道远,不要轻易放弃啊。”
“唯吾一人负其所有,奈何半路意马心猿。”
“……得,我收回前言。”木葛生道:“能让你头疼,看来是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