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青年模样,怎么看都不像能有乌毕有这么大的儿子。
乌毕有被那句“捡的”刺激的不轻,还没来得及开口骂街,就被木葛生一把揉过脑袋,“走走走,你妈快出来了,去给她打点热水。”说着将人推向走廊对面。
两人顺势从楼梯间下了楼,乌毕有挣脱木葛生,“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木葛生道:“那位老夫人,我刚刚和她聊了聊,她不像是陪女儿来产检的。”
“那又怎样?”
“她可能是来陪女儿堕胎的。”木葛生看他一眼,“女儿堕胎,丈夫不来,这说明什么?”
乌毕有愣了愣,一时间说不上话。
“她年纪那么大了,一个人等着女儿在里面堕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这种事对于乌毕有而言显然有些超纲,他梗着脖子道:“那关你什么事?”
“我说我来陪媳妇产检,虽然可能对比之下有些心酸,但至少能让她相信这冬夜里还有些温暖,不是所有男人都靠不住。”木葛生耐心给乌毕有解释,“察言观色,接人待物,慢慢学。”
乌毕有哼了一声:“你那叫油嘴滑舌。”
木葛生笑了:“老三当年被称为玉面郎君,口才比我了得,你若不想沦为油嘴滑舌之流,先要胜过我。”
说着给他比了个拇指,“不过你刚才那声妈叫的不错,挺亲切。”
乌毕有险些原地爆炸,又被木葛生抢过话头,“饿了吧?走,爹带你吃饭去。”
木葛生没去医院食堂,而是到外面找了家挺像样的饭馆,点了几道菜,都是乌毕有爱吃的。
两人刚刚动筷,木葛生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柴束薪,“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