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柴束薪冷声道:“莫非阴阳家准备撤走傩鼓?”
“不错,傩鼓中有太岁五百年修为,对阴阳家至关重要,太岁用此物封镇阴阳梯,并未经过家族准许,如今阴阳家将其回收,并不逾距。”
“可笑至极。”柴束薪断然反驳:“傩鼓是太岁修为所化,如何使用也全凭太岁心意而定,阴阳家凭何插手?”
“那老夫换个说法——作为太岁同族后裔,我等有权处理其遗物,灵枢子以为如何?”
“你们这是在颠倒黑白——不顾逝者之遗愿,是为不忠,枉费长者之苦心,是为不孝!”
乌老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道:“若论不忠不孝,比之灵枢子昔日所为,诸子七家都要自愧不如。”
柴束薪霍然起身。
“乌老。”画不成淡淡道:“灵枢子所作所为,乃药家内事,外人无权置喙。”
木葛生在背后拍了拍柴束薪,“稍安勿躁。”接着压低声音道:“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我听你们说话像在打哑谜?”
柴束薪一言不发。
“得,这事儿咱们下来再说。”木葛生见状摇摇头,扬声道:“乌老,我有一事请教。”
“天算子请讲。”
“如今大部分阴兵都已消散,阴阳梯中的残怨寥寥无几,为何不直接派人铲除,非要镇压?长此以往,岂不又是一桩后患?”
“天算子有所不知。”乌老道:“如今阴阳梯中的残怨,并非寥寥之数。”
木葛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