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付完钱,无奈道:“你还要把这音乐放多久?”
“好歹听一遍,要不等我闺女回来看见,准得砸了。”木葛生边走边乐,“到时候小孩儿的反应肯定很好玩儿。”
“明知道他要砸,为何还买?”
“他现在是中二病加更年期狂躁症,活脱脱一老龄儿童。”木葛生语重心长:“年轻人生活压力大,需要一点童心。”
“真的?”
“假的。”木葛生道:“其实我就想看他炸毛。”
“炸的够狠了,再炸就秃了。”
“三九天你话里有话。”木葛生听得一乐,“你这不是暗讽他亲爹英年早秃呢?老三只是掉发严重,可没有秃过头。”
柴束薪显得一本正经,“脱发是家族遗传。”
“得,这是你的专业,我一外行人不跟你抬杠。”木葛生笑道:“大不了等我闺女回来,你给他熬点黑芝麻糊。”
“熬过,他不喝。”
“你别说,老三当年也不爱喝。”
“那是因为你熬的太难喝。”
“小大夫,您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将长街逛了个遍,“今天一过,庙会也要收市了。每年也就正月这些日子,能看到些旧时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