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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乌少爷赢了?”赵姨笑吟吟地拍手,“可巧小童儿这儿输光了,赢钱拿来,刚好补上!”

“输光了。”松问童朝乌子虚伸手,“给钱。”

乌子虚一张脸涨的通红,借着拿钱的机会拽过松问童,竭力小声道:“老二你要钱可以直接找我拿!你把我带到你家来做什么?!”

“改改你那破毛病,一见女人就吓得半死。”松问童一边数钱一边道:“你打理乌家产业少不了和女人打交道,上次是谁被请去喝花酒,结果吓哭了跑回来的?”

安平:“……”

他倒是真没看出来,乌子虚平时进退举止从容有度,是银杏书斋中最稳重的一个。若论能言善辩,乌子虚可谓与木葛生不相上下,只是木葛生歪理成灾,开口通常把人气个半死,一条舌头能杀人,而乌子虚却是温润委婉,循循善诱,一把流水般的嗓子娓娓道来,令人如沐春风。

只是如今玉面少年成了煮熟的西瓜,平日里的温文尔雅都拿去喂了狗,神色不知是气是急,“我待不下去了!你你你……我们快走!”

“走什么走,钱还没输光呢。”松问童打个响指,接过一支烟,“话说你学会抽烟没有?”

乌子虚看起来要疯了:“你饶了我罢!”

松问童不理他,自顾自叼着烟打牌去了,“照顾好咱家老三,别让他下牌桌。”

乌子虚这里苦不堪言,木葛生那边倒是如鱼得水。

银杏斋主命他算卦,这人倒没有投机取巧,还真认认真真摆起了地摊,一边晒太阳一边招徕。

他这地方选的很妙,就在月老庙前,摊位旁是个卖香烛供品的小店,门口挂满了大红的姻缘线。他生的俊俏,又妙语连珠,一会儿摊子前就聚了不少人,“小先生,这是我刚从庙里求的签,你看看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