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以前的半分模样？

天夜看了左倾梦许久，“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

他知道，左倾梦的魂魄不全，若是死了，定是魂飞魄散，无法投胎，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左倾梦的真实面目。

甚至，父亲……还被左倾梦所杀，魂飞魄散。

“你在说什……什么啊？你是不是要打我？唔唔唔，你不要杀我，青黎是我的姐姐！你如果打了我，青黎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左倾梦害怕的蜷缩着。

躲避着天夜的目光。

“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是凤青黎，可是你最对不起的人，也是凤青黎。”天夜看着左倾梦发疯的模样，一脸的漠然，顿了顿，加了一句：“我也是。”

一个错误，延续了千年。

他认错了人，毁了自己的一生，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他对凤青黎说过的那些话。

这一切，都是因为左倾梦，但全部是左倾梦的原因吗？不是的，他太蠢了，如果再警惕一点点，或许就不会被左倾梦骗的团团转了。

左倾梦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你知道青黎姐姐在什么地方吗？我好想见见青黎姐姐，这些人，打我，如果青黎姐姐在的话，绝对不会……让这些人欺负我的。”

听到左倾梦的声音，天夜摇摇头，扭头看向天明：“我们走吧。”

“要不要……”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