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蹙眉,“昨晚是谁说让我把眼睛遮住?”
昨晚两人亲热之后,乔曦汗涔涔的躺在男人怀里,像一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金鱼。室内光线昏暗,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落进来,散着朦胧的柔光。
在半昏半昧间,乔曦看着贺时鸣那双充满热意与情动的凤眸,不自觉间酥掉了本就软烂的心。
她每每受不了贺时鸣用这样一双惑人的眸子看她。
更何况是这般纵情的,宠溺的,温柔的眼神。
乔曦心下当即闪过霸道的占有欲。这么好看的眼睛得遮住!不准大白天的出去招摇过市胡乱勾引女人!
乔曦勒令他第二天戴眼镜上班,要把这双眼睛藏在镜片后。
“我说的是墨镜!谁准你戴这种骚里骚气的眼镜的?嗯!?”乔曦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霸道地摘掉他的眼镜。
“所以我现在上班得戴墨镜?”贺时鸣好气又好笑,他每天戴个墨镜上班?他他妈又不是瞎子!工作又不是给人算命!
小竹子看上了乔曦手里的眼镜,小人儿攀在乔曦腿上伸手就去抓眼镜腿。乔曦觉得眼镜这玩意儿危险,怕小竹子玩的时候不小心戳到眼睛。
“不准哦,宝宝,这个东西不是你可以玩的。”
乔曦一本正经的和宝宝“交流”了一番,好不容易把小竹子哄高兴,小东西又屁颠屁颠地爬去玩彩球了。
乔曦回过头,发现贺时鸣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哦?”没好气的睨他一眼。
贺时鸣挑眉,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叠起腿,“看曦曦如今是一家之主了,管完宝宝又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