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禁欲两个字怎么看都和他不搭。
若要说个和他最贴切的,那合该是风流,“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的那个风流。
贺时鸣难得和了一把,推了牌,伸手来捏乔曦的脸,“一边傻笑什么呢?”
乔曦眨眨眼,俏生生地漾出一句话来:“笑七爷您牌技好。”
清脆的像只刚展翅的百灵鸟。
贺时鸣一愣,他第一次见她这样笑,原来她娇俏起来是这样的,像是小孩子胡乱图的画,用色大胆,花花绿绿的生动。
顿时被勾的有些心痒。
“这是拐弯抹角的嘲我?”他今天在桌上被三吃一,这姑娘还夸他牌技好。
“哪有,是真的。”她依旧笑的甜。
他眯眼打量她,又正过身子去打牌。最后一把牌他刻意放水,匆匆结束牌局。
和牌的那人抗议,哪有人这么打牌的?
贺时鸣懒洋洋的回,给你赢钱,哪来那么多废话。说完就拿了外套,牵着乔曦的手,出了房间。
出了酒店,贺时鸣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问:“想吃仙芝路那家的料理吗?”
一家米其林餐厅,套餐式的那种菜单,就是吃个新鲜创意。
乔曦看他,她的瞳仁很大,显得清纯又无辜,“张姨今晚做了你爱吃的柠檬虾,回去我剥给你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