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杰,你保重。

虽然观月音的想法乍一听很离谱,但话疗确实是现阶段的首选,如果没效果再用考虑过激手段也不迟。

于是,三人集思广益,把思维导图和预判缓解都完善了一番,结束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呼——收工收工。”观月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回去我先定一下初稿,到时候发群里,你们过目一下。”

“你有时间吗?你俩不是把杰的任务分了吗?”家入硝子担忧地问。

“没事,最重要的一环已经搞定了,写稿就是用人话串一遍,ppt还有模版,不会耗费很多时间的。”

“把杰的任务分我几个,我怕你猝死。”

观月音眼泪汪汪地看着良心发现的白发少年:“悟,你越来越懂事了,阿爸好欣慰。”

五条悟:“?”

他抄起记事本,对着观月音的脑袋来了一下。

“痛死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观月音在寝室的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了笔记本电脑,他在键盘上一顿噼里啪啦的输入,手速快得要出现残影了。

他还抽空给远在京都的小学弟打了一个电话。

“征十郎,我有一个朋友,他受刺激后想法变得奇奇怪怪的,和以前判若两人,还差点和同伴们分道扬镳,你觉得他接受心理辅导有用吗?”

赤司征十郎:“……”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对号入座了:“音前辈,你说的这个朋友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