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的指腹碰到了星野拓哉的额头,湿漉漉冰凉凉的,小孩好像出了一层薄汗,是在害怕吗
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白兰地面上却没什么波澜,他走到了心电监护仪前观察了一会儿星野拓哉的心率,估摸了一下时间便动手整理起来了麻醉器具。
星野拓哉的上身被固定住了他想看看白兰地只能极力地侧着脸昂着头:“父亲”
不知道是不是神情恍惚的原因,还是濒临死亡的危险预知感让他意识到了什么,白兰地好像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了不同于平时温雅的依赖和惶恐。
白兰地抬眸烂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下的□□上,忽然他感觉自己袖子好像被拽住了:“拉弗多格?”
星野拓哉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对上白兰地冰冷的视线,他紧紧拉住了白兰地的衣袖不放,有气无力地强撑着开口说:“父亲你能不能抱抱我?”
白兰地垂下了眼睑,看着星野拓哉还埋着针的右手无力地攥紧着他的衣袖:“松手。”
“父亲,这是我第一次求你”星野拓哉抿紧了唇,他第一次在面对白兰地的时候没有退却:“不然,我接下来的实验我一定会极力反抗的。”
“答应他,brandy”生机一点点的从身体里流失的感觉差劲极了,乌丸莲耶一秒钟时间也不想再浪费了,他催促了一句:“别跟他浪费时间。”
白兰地沉默地注视着他,没有答应。
星野拓哉棕色的瞳仁里好像有水光闪过,他执拗地拽着白兰地,姿势别扭又勉强,死活不肯退让一步:“你抱抱我我就听话。”
“brandy——”乌丸莲耶焦躁不安地叫着白兰地的名字。
“啧,真麻烦。”白兰地放下了手里的药瓶,他敷衍了事地俯身虚搂了星野拓哉一下,就想要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