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酒我还是第一次调。”贝尔摩德欣然站起走进了调酒台,她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了酒具,没有再打扰琴酒和安室透的对话。
在琴酒身边坐下,安室透看了一眼贝尔摩德像模像样的动作,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琴酒身上。他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台面上,推给了旁边的琴酒。
“实验数据都在这里了,”安室透抽出纸巾擦拭了下被细雨微微濡湿的额发,“其中有一部分文件被brandy拿走了,无关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嗯。”琴酒知道白兰地应该是把和“tb--13”相关的材料拿走了,他拿过公文包打开略微翻看了一下文件,便合上了公文包放在了一旁转而确认:“bitter死了?”
“确认无误,尸体是我经手处理的。”
“没出岔子吧?”琴酒问。
“没出什么意外,但是,”安室透回忆着今晚的经过,只觉得心情复杂,“下次别安排我和他做任务了。”
“和他执行任务,真的很考验人。”
白兰地的存在多多少少增加了任务的难度,而且这家伙时不时散发出来的人渣气息,真的很挑战他的忍耐力。
“真难得呢,”贝尔摩德的轻笑声着把调好的薄荷茱莉普放在了安室透的面前,“bourbon你竟然也会说出来这种话。”
明明bourbon才是常常被搭档吐槽的那个,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还会有机会见到bourbon因为搭档心梗。
“白兰地他是不是有精神问题?”
身为三面人的安室透此时心情也异常地复杂,他忍不住地问:他突然就扣着自己的眼眶说要把自己的眼睛送给我。”
贝尔摩德和琴酒诡异地悉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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