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不开灯?”
白兰地在安室透走进屋里后关上了房门。
“他觉得暗一点比较有情调,”看着安室透循着轻微的血腥味朝着露台走去的背影,白兰地慢慢悠悠地跟在他的身后,回答说:“所以我就满足他的心愿让他有情调的死去了。”
“”在看清仰躺在地上的牧野直人后,饶是安室透脚步都顿了一下,他克制不住地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白兰地,问:“你——你做的?”
“和我无关。”白兰地的视线,从甲板上奇装异服的牧野直人身上扫过,无辜地说:“他说去个洗手间,结果出来就是这样了。”
安室透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地上的兔女郎上移开,他感觉和白兰地一起出任务的心累程度,简直离谱。
任务对象和搭档,同样都是变态这种感觉还是真是无比糟糕的体验。
“”
安室透戴上了手套,强忍着被辣眼睛的精神污染,把牧野直人径直从围栏边,推进了海里。
“噗通”一声,在游轮航行中发出的底噪听来,极其轻微的落水声响起,牧野直人就像是掉进了稻田里的米粒一样,被海水吞噬着消失不见了。
靠着围栏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安室透转头看向身后的白兰地。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刚才白兰地眼睛里的那种无机质感的漠然给安室透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因此,此时安室透的眼神焦点不自觉地落在了白兰地的眼睛上。
月光下,白兰地的眼睛像是黑沉的漩涡一样,墨绿色拧成了近乎暗沉的黑色。只有偶尔,他的眼睛月光才会隐隐地照出一些浅淡的碧色。
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