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的目光落在了茫然无措的长泽优希的身上,他轻声询问说:“优希,你为什么一开始会称呼斯图亚特为白兰地呢?”

见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都看向了自己,长泽优希不免有些无措,闻言他解释说:“那算是花名?”

花名,这个几乎有着某种特殊指向意味的名词一出来,萩原研二就不可避免联想到了一系列特殊职业。

“我第一次知道斯图亚特的这个称呼大概在八九岁的时候,但当时他接了一个电话,对方一开口就称呼他为白兰地”

长泽优希回忆说:“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酒类的名称,因为斯特亚特一直没有告诉我他的全名,所以我有段时间一直以为这就是他的名字。”

“后来有一次我学着他同事的语气叫他的名字,他当时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笑着说,这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只是类似于牛郎在会所里陪酒时才会使用的花名而已。”

见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妙,长泽优希的声音越来越低,“虽然已经知道了这只是他个代称,但是有的时候我还是会习惯性的把它当作是斯图亚特真名来叫他。只是每次他都会叫我忘掉就是了。”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他略微沉思,便提问说:“优希你记得他同事的花名都是什么吗?”

诸伏景光从善如流地使用了长泽优希习惯的说法。

“他的同事”长泽优希思索了一会儿,脸上浮现了一抹恍然的神色,他后知后觉的说:“现在想来他同事之间似乎也都是以酒名相称其他的名字我记不太清了,因为其实他很少当着我的面说话接通电话。”

“硬要说的话”长泽优希思索着,他的语气有点不太确定地说:“琴酒和朗姆是这两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