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连空气里都充斥着紧迫和焦躁不安。
就在萩原研二不安地在手术室门前的走廊里反复踱步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从里面“唰”地打开了。
几名手术服上被喷溅上了大量血迹的医生步伐沉重的从手术里走了出来,萩原研二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恐慌感。
等等——
不会吧?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领头的男医生走到了萩原研二的身边,他摘下了口罩,看着萩原研二询问道。
“是,是我。不不不是,我是他的朋友,同事。”萩原研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很快地反应了过来。
萩原研二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几乎快发不出声音了,虽然已经隐隐有了预感,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抱有一丝希望地询问说:“他,他情况怎么样了?”
男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露出了他身后那张盖着白床单的搬运床,沉重地说:“抱歉,患者被送过来的时候生命体征就很微弱了,而且又是大出血”
“怎么会、怎么可能?”医生后面的话,萩原研二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请节哀。”急诊医生见惯了生死别离,他在萩原研二的肩头安慰地拍了拍,便又奔赴了下一个战场。
还有很多病人在等待着救治。
医生和护士们从手术里鱼贯而处,萩原研二茫然地走近了盖着白床单的搬运床,整理器材的护士小姐姐看了他一眼,克制地收回了目光。
还是给他一点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