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来就是为咱自家张罗的,谁能用谁就用去呗。要是我退下来的时候,就有人条件合适,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沈卫民实话实说。
编制来之不易,沈卫民当然不会随便给谁,当时就想着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可不就用上了。严国栋是姐姐姐夫的长子,他要有出息,还能照顾下边两个弟弟,沈秀和严庆林能省不少力气。
正说着话,门口传来开门声,严庆林领着严国栋走进门。
两人现在看上去都非常狼狈,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儿。严国栋还好一些,严庆林站都站不直。
沈卫民皱眉,把旁边的毛巾放在凳子上,赶紧扶着严庆林坐下。“姐夫,凡事都要有个度,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受过伤,就算痊愈也会留下些后遗症。
严庆林顺着力气坐下,这个道理他还能不知道?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小两年,严庆林现在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心有余力不足,刚刚干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比不上大儿子了。
心里滋味可想而知。
严庆林喘了两口粗气,又接过沈卫民递过来的茶喝了,瞅了瞅旁边木讷的大儿子,觉得妻弟更合心意点,孝铁心的很。
“见了小舅都不知道叫人?真是越大越不懂事。”沈秀拉着儿子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