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他们生活的环境和受教育程度决定了他们现在的思想,沈卫民不能说什么。但你自?甘愿堕落,为何?还要拉上他人?寻求救人者永远不如自?救,你连自?救心思都没有,却?有着一颗害人之心,这样的人真?的就完全?没救了。
“你你你,虽然是这样,但是明明劝我离婚的。”
沈卫民勾唇,“那嫂子可能听错了,我这人向来不爱管闲事。工会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忙活,我实在没有时间在意其他。”
办公室里都没说话,显然更相信沈为民的说辞。
“举报信上只写了这事?就这就给我按破坏家庭的罪名?”沈卫民看向王福生。
王福生连连摇头,可不关他的事。
“既然是误会,解开就好。杨树林,你又对?媳妇儿动手?等下午去工会一趟,我要当面对?你进行?批评教育。”
“副主席,不用了吧?”杨树林搓着手掌,讪讪笑道。
“下午不到工会,我就到你们产线把你给揪到工会去。”杨树林喜欢对?老婆孩子动手,这在省机械厂不是秘密公会,大家都劝但没用。杨树林的媳妇是个绵软的,这刚挨了打,他们过去说一句杨树林的不是,人都不愿意。被打最严重的那一次差点就过去了,人醒来第一句话还是要给杨树林和几个孩子准备早饭。
就这样,他们外人能说什么?只能说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杨树林瞬间脸色苍白?,去工会可不仅只是接受批评教育,还得按照张桂花说的誊写工厂矩条例。杨树林没上过学,字写的跟狗爬似的,每次都得划拉好几天才能完成任务。
“还想去医院,我看你是没事干,闲的撑的慌!”杨树林扯了下妇女,妇女不可控制的摔了个踉跄。
办公室里的人都皱着眉头,但是都没说什么。
当事人走之后,办公室里就剩下齐厂长、张桂花、王福生和沈卫民。
“事情已经整明白?了,现在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张桂花率先开口。
“我给卫民同志道歉,拿到实名举报信,竟然没仔细看。”王福生赶紧表示。